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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恒菊:芦花浅水边_大皖新闻 | 安徽网
2024-12-20
表哥家地点的小村子位于小河湾旁边,村里独一几户东说念主家,过着半渔半耕的活命。
傍晚,小河湾边,成片芦花在风中称心扭捏。岸边,表哥的小渔船依偎在芦花边。
一双白鹭翩联系词至,莅临芦花边,立在浅水中,看样貌不是要哺养,是日暮归家。白鹭在薄暮的芦花边怡联系词立,看上去清俊脱尘,有古画“鹭立寒汀”的田地。
在岸边赏景不可尽兴,我去找表哥要钓竿和诱饵,准备感受一下古诗里“钓翁”的心理。表哥说水太凉,钓不着鱼,让我别去。我意不在鱼,而要享受欣然雅静的情性。
河湾边,那对高尚白鹭不见行踪,大概隐入芦花深处。我上了表哥的小渔船,开动放线钓鱼。一竿在手,心理澄明。钓鱼能排空烦懑,让情绪愉悦。
夕阳覆盖,一条狡滑小鱼咬钩,钓上来欢蹦乱跳,混身银亮干净,煞是可儿。我唾手把它放入水中,只当和它玩了一场游戏。我收钓竿,静坐划子,享受河湾芦花飘拂带来的宁静漠然的景致。
村口授来表哥喊我吃晚饭的声息,我离船上岸,划子无谓去管,纵有风波,河湾水浅,也吹不到何处去。正如唐代司空曙在《江村即事》里写的那样:“钓罢讲究不系船,江村月落正堪眠。纵令今夜风吹去,只在芦花浅水边。”